红云药房员工散文
归途
我曾想我是鸟儿,在无边的天空翱翔。我想我是鱼儿,在深邃的大海游玩。可我不知道,鸟儿飞得再高,也要回巢,鱼儿游的再远,也要回栖息地。羁鸟恋旧林,池鱼思故渊,现在的我何尝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心情,他们也会思念自己的家!
临近春节,到处都是全身挂满行李,脸上却荡出从未有过的笑容的人,我双手插腰,走的如此潇洒,可心情却是如此的沉重,
突然觉得回家的路那么远,其实,也不知道用“回家”这个词对不对。06年的时候家就已经从丘北搬到了昆明。从丘北出来的人,几乎没有一个说丘北好。可是对它的感情依旧无法割舍。初三的晚上,我将要坐上回家的车。
很久没有坐过超过2小时的汽车了。要走了,不免有些激动,沿途虽看不到风景,也可以回忆一下往事。也有些担忧,努力回忆着曾经出门时,外婆会在我的背包里塞些什么东西,在颠簸的汽车上会不会睡不好。
打好了行囊,出发,回家……
汽车徐徐驶出昆明,依旧很兴奋。快一年没有坐过“长途“汽车了。由于初三的缘故,汽车上并没有全部满员,后排所有传位几乎空着,5个人不约而同的爬了上去便开始的大论,果然,这样,漆黑的夜不漆黑,颠簸的后排床位也颇有节奏,中间的谈话不免有些冒失,因为都是丘北人,也没有多大顾忌,不曾相识却似兄弟一样,聊到开心处,一个23左右的小伙子掏出自己给爸爸买的五粮液,将这一夜推向的高潮,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累了,不久汽车又开始沉闷了。
天亮了,可以下车了.....
塌下这第一步,表示我已经到丘北了,不免有些失措,也有些开心,呼吸着清晰的空气,耸耸肩膀,终于回到家了。
小旅途也有些疲态,打个车,直蹦那个方向去,才过北门丫口,已经看到了寨子里的黑烟,丘北人还是那么勤快,前面是儿时经常和朋友一起打篮球的地方,可球场却不复存在,仔细向死机打听,原来这里正建的奠基就是丘北的第一幢廉租房,果然,前不久外婆让我回家申请廉租房,应该就是这里,出租车来到北门大桥时,司机让我下车,我一脸茫然,以前的大路没有了?原来丘广高速没有从我们家门口过,而是改道了。一年前的柏油路被压的坑坑洼洼,路旁水沟里也长满杂草,这是室外桃园,还是早已荒废的村落?但依然清晰可见还有一条肯定是经常有人走的路。没事,我家就在那边,这个方向的确认是与生俱来的,再走进去,路就越窄,最窄处只够一辆捷达通过,路旁取代杂草的是小栋小栋新建的屋子,嗯,丘北人依然上进,可不该的是占据了道路。不远处就是我家了,脚步不觉加快了,也不好奇到底是哪家占了路,还有一家,已经看到儿时无聊刻上我名字的桉树,比去年更高了,自己找我名字,原来已经在我的头顶上,再爬个斜坡,那就是了。
看着不是很高的围墙,里面有我的外公,有我的外婆,还有我去年回家时刚买的小黄狗,一时说不出的感觉,我只知道,我将要暂时告别看惯了的霓虹灯,坐惯了的公交车,尽情享受家的感觉。
————红云药房 范道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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